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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中秋前,三章连发,这是一个过渡,一个契机,主角「我」自此踏入江
湖,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第一次跟八大家族的人产生纠葛,还遇到了一位
神秘少女,得知再不施救就要暴毙,吾命休矣——
武后登基称王,自然要一番作为,武林免不了受到波及。而八大家族身为武
后爪牙,自是惹得人神共愤。这是圣教的机会,还是灭顶的灾难?
故事已构思完全,请容我慢慢写来,十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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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扬州城南,一行十几里便是号称天堑的长江,果然一眼望不见对岸,气势恢
宏。
码头上伙计大声吆喝,忙着搬卸货物,文士旅人则立于船头交谈吟诗,等待
起船渡江。
我深知出门需低调,若是过于张扬,就算正道人士没盯着我,总有一些不长
眼的地头蛇会来找我麻烦。
我当下的目的只是为了依照师傅遗命,联络上圣教的弟子,进入总坛。多一
事不如少一事,便没选那些财主富商才会包下的画舫,而是花了几纹铜钱,找了
个运米的货船捎我到对岸。
江面凉风习习,我虽酣战一宿,但采补充足,精气神更是充沛,顿觉脑子也
灵光起来,思索起师傅的遗言。
按理说圣教遭受巨大打压,被迫南迁,如今风声已过,即便势力没有回归北
方,也不会离长江太远,若是设立分坛,亦必选大城所在,我且去姑苏之地碰碰
运气。
上岸后,未避免无故盘问,和官家人发生冲突,便没走官道,尽挑些偏僻难
行的山道小路,正好磨练磨练轻功脚力。
第三日中午,天气闷热难受,我运起轻功奔走了两个时辰便弄得一身湿汗,
大呼过瘾,这才慢慢赶路。
突然惊觉前方树林里有人声,粗一估计至少有五六人,以我自己的处境推断,
躲在这偏僻林子里的人肯定心中有鬼,我不禁心生好奇,悄悄地摸过去。
五个汉子手持钢刀不怀好意地将一名少女围在中间,少女文质弱弱,左顾右
盼,不知所措。
我心道,原来是劫财,也许是劫色,或许两者共有之,不知道这姑娘姿色如
何。我运起内功,目力顿时强化几倍,少女正巧扭头看过来,我不禁心头一颤。
稍作比较,竟把玉莲姐给比了下去。
这是何等美丽的一个女子,年岁估计不足十五,满头青丝输成两条马尾长辫
分立后首,自然飘洒,发尖及腰。黛眉凤眼,鼻挺唇红,五官虽还未长熟,但已
是绝色的美人胚子,于稚嫩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若是长大几岁,便真
是个祸水红颜。长裾宽松,看不出身段如何,相必绝非凡品。最惹我注目的,是
那和年龄不成比例的胸前凸起,这样一对硕乳长在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身上,简直
是暴殄天物。
我远远瞧着,不觉食指大动,这两日一直未碰女子,下身的燥热冉冉升起。
这等美女若是被这几个蟊贼糟蹋了岂不可惜,我急忙现身,足下风起,眨眼越过
十丈,闯入阵中。
「哼,我们长江五鬼在此办事,小兔崽子少来搀和,不怕大爷的钢刀给你喀
嚓了?」为首的大汉逞凶道,手中比划着砍头的动作。他额生肉瘤,胡子腌臜,
甚是可恶,其余四人相貌奇异,也绝非善类。
「长江五鬼?」我心道奇怪,看他们步履轻浮,绝非江湖好手,估计是这一
带的恶霸,拉帮结伙威吓路人的蟊贼。
这五人的功夫我全不放在眼里,右臂一伸,将少女挡在身后,「尔等小贼,
竟敢在此作恶,小爷我今天便要替天行道,收拾你们。」
「哈哈哈——」那五人完全不知我底细,恣意狂笑,那肉瘤汉子道,「兄弟
们看我剁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他欺我两手空空,将一口钢刀武得呼呼作响,向我劈来。我毫无畏惧,这些
年来一直与师傅对练,这些江湖杂耍如何入得了我的法眼。
我左脚虚探,双掌前伸,只消其钢刀一进入我双掌势内,便是夺刀杀人的必
杀一击。
突然,背心一麻,其后周身大穴尽数封闭,我刚提起的真气瞬间溃散,两眼
一黑,已不知身外之事。
再度醒来,只觉得前额胀痛,我隐约记得最后一把钢刀直劈我面颊,然后我
就不省人事了。
我尝试着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粗绳绑缚,无法动弹,想运功挣脱,又发觉
主要行功大穴被制。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就听见屋内另一边传来我很熟悉的声音。这是女子交
合时的呻吟,娇媚而甜腻,尤其这屋内女子的娇喘,恍若天籁。
「难道她也被抓到这里了?」我惊觉,挣扎着抬起脖子,却看到了不可思议
的一幕。
屋子另一边的床榻上,一名少女骑坐在男子身上,上下颠簸,好似骑马疾驰
一般。由于她是背对这我,只能看到白皙圆润的玉臀在男人下腹上沉浮,那一截
黝黑的肉棒在女子臀缝间时隐时现。
床榻横七竖八躺着四个下身赤裸的汉子,我定睛一看,正是方才长江五鬼的
老大和其余三鬼。他们印堂黝黑,面容惊恐,下身的阳具如死蛇一般长长地瘫软
在裆下,马眼吐着黑红的精血。
我竟是被那少女偷袭的,那少女会如此邪法,将这些大汉的精血全部吸干。
师傅似乎和我提到过类似的淫邪人物,但那也是十几年前就销声匿迹的魔头了。
正在我思索少女可能为何人时,床上那汉子「呜呜」地奋力叫喊,明显被点
了哑穴。只见他两腿不断的踢蹬,腰身上拱,将少女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如
此反复五六遍,终于没了声息。
少女缓缓起身,下身吐出死蛇,用那汉子的衣物将下体污秽擦净,向我走来。
少女仅着诃子,艳红的锦缎紧覆着一对硕大的肉球,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下身赤裸,稀疏的芳草平铺在阴阜上,将花蒂羞涩地遮住。她面带微笑,天真如
刚降生的婴孩一般,但我知道,她的功法绝不是她外表那般无邪。
少女俯身盯着我瞧了有瞧,扑哧笑道:「你醒啦?」
我无奈点头,试探道,「既然姑娘没事,在下不便打扰,可否松开我的绳子
让我离去?」
少女咯咯咯直笑,花枝乱颤,眉宇间的青涩中愈发透出一种妖异的魅惑,
「不行,不行,我们还没做过,怎么能让你走呢?」
我心头一惊,终于忍不住问道:「姑娘到底何方神圣?为何会这采阳补阴之
法?」
她隔着裤子搓弄我的肉棒,玉茎在纤纤玉手地挑拨下,渐渐硬挺起来。「哼,
男人都是好色鬼,看着人家漂亮就要图谋不轨,真正到床上了,却又个个都是软
脚虾,不堪一用。」
言罢,用力在我龟头上掐了一把,我吃痛大叫,她又咯咯媚笑,「这位小哥
哥倒也是正义人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就奉上这身子和哥哥共赴云雨吧!」
我心道,「这小妮子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想乘着交合采补我的精血。」可惜
我现在无法动弹,立刻就被她压在身下,下身一凉,裤子已被褪去,阳具挣脱束
缚,挺立在空气中。
「哇!」少女惊喜道,小指尖轻轻戳着我的马眼,一经刺激,玉茎更硬胀几
分,青筋密布,「哥哥宝箫好雄壮,唔,好烫。」
我被挑逗得不行,下腹邪火正旺,若非手脚并缚,真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妖精
压在身下好好凌辱一番。但想到那诡异的采阳补阴邪术,顿时又有力不从心之感。
少女已经翻身跨坐在我下腹,两指夹着龟菱对准蜜穴口就要坐下去。
我急道:「姑娘,我俩萍水相逢,初次相识就这般,不太好吧?」
少女忽然用一双泪汪汪的眸子看向我,直瞧得我心酸,产生无尽怜惜:「哥
哥,难道不喜欢我吗?」
我一时语滞,不知该作何答:「我、我……」
少女银牙一咬,腰身一沉,已将玉茎尽数纳入腹中。
「啊——」我俩同时呼出舒坦的轻哼。
少女蜜穴窄紧异常,玉茎入内便如千环万套,紧紧箍住。蜜穴内似千百只小
手轻握,伴随着少女呼吸,温柔地抚弄。穴内湿滑温润,抽插起来竟是毫不费力,
果然人间宝穴。
少女双目迷茫,激动得似要流出泪来,「好哥哥,你的好大,啊——好深,
太棒了……」
我深知,若要对付损人的采补之术,首要一法就是不能泄身,性命攸关,我
硬起肉棒,收紧精关,奋力配合她的摇摆大力挺送。
少女忘我地享受着肉棒,美眸微闭,呻吟连连,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抚慰,诃
子上凸起两粒饱满的葡萄。水蛇般的腰身不断扭摆,蜜穴含着我的玉茎极力吞吐,
淫液粘黏着耻毛湿成一团。
眼前的景象太具魅惑力了,比及玉莲姐在交合时更为香艳,我赶忙闭上眼睛,
心中默念师傅所传的功法要诀分心。
「啊——好棒,太棒了……啊,要——要丢了……」猛地她上身极力后仰,
小腹抽搐间,蜜穴内喷射出一道道阴精,打的我龟头生痛。这女子阴精丰沛,可
惜我大穴被封,无法运功,否则定要将阴精吸个干净。
我拼命忍耐,终于等到她先忍不住泄身,这下算是保住了性命,不由长吁一
口气。
少女高潮结束,嬉笑着对我说:「哥哥好厉害,居然把人家弄丢了。」
我无奈的笑笑,心想:「你要是不泄了,那我不就死定了。这小妮子的采补
功力也不过如此。」口上却说:「姑娘,你既然已经报恩,何不解开我的绳子,
大家就此别过?」
岂料,少女竟使起了性子,坐在我依旧坚硬的阳具上,边摇边说:「不嘛—
—人家还没玩够,好玩的现在才要给哥哥看呢。」
我心道坏了,方才一时大意,心神失守,这时少女蜜穴内突然产生无穷吸力。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在龟头凝聚,我再难忍耐,大喝一声,阳液难以自抑往她
玉宫中射去。
我已经绝望地闭上眼睛,没想到刚出江湖,才三天就被一个小姑娘吸干精血
致死,真是天意弄人。
一声轻「咦」打断了我的妄念,同时那彻骨的吸力也消失无踪。我疑惑地睁
开眼睛,一双晶莹的美眸子也同样疑惑地望着我。
「怎么会没有精元?」少女疑惑地望着我,将依旧火烫赤红的玉茎退出体外,
又仔细瞧着我的脸庞,「难道是锁阳诀?」
我摇摇头,「姑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女道,「大傻瓜,你不是魔教的人吗?怎么练的什么功夫都不知道?你射
出来的体液根本没有一丝阳精,明明是锁阳诀的征兆。看你现在印堂金赤,明显
锁阳诀已经练到极为高深的层次,但要是再不泻火,就会丹田爆裂而死。」
我奇道:「姑娘如何得知?」
少女讥讽道:「你射到我宫内,我怎会不知?本以为你阳气旺盛,是难得的
补品,没想到白忙活一场。」
她取过一块绸布,将下体擦拭干净,穿好衣裙,又点了我几处穴道,这才将
我手脚绳子解开。
她起身道:「穴道半个时辰后自行化解,好心提醒你,赶紧找个高人帮你解
开阳关锁,不然你很快就会死的。呐,这令牌还给你。」
原来她先前摸走了我的令牌,难怪知道我是圣教的人。
我见她要走,急问:「请教姑娘芳名。」
她咯咯笑道,飘然离去:「萍水相逢,你是魔教中人,我是淫教中人,江湖
飘零,倘若有缘再见,我就告诉你。」
第六章
苏州不愧江南大城,城内车船如龙,人声鼎沸,小桥流水,正是江南风情之
典范。
进城三日,寻遍城内,也未能找到圣教的暗号标记,如此一来,何时才能找
到总坛?我正犯愁,恰巧听到喧闹声,人潮也朝对岸围去,似乎有江湖人士打斗,
我心生好奇,随之前去。
人群围了三丈见圆的地面,场中立了一个妙龄少女,虽不及前日所见少女那
般美艳,也可称得上佳人。地上瘫着一个少年,兀自呻吟着,少女的纤纤玉足正
踩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
「哼,小蟊贼,居然敢偷本姑娘的钱袋,苏州城当差的都是废物吗?」少女
语出惊人,一句话便开罪了苏州官衙,却毫不在意,想必来路极大。
那少年吃痛,左臂瘫在地上弯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看来已被打断,右手奋力
抓着少女的脚踝,想把踩着自己的脚挪开。
「呸,竟敢碰本姑娘的脚,凭你也配?」少女用力一踏,使上了内功真劲,
少年如何受得了,哇得喷出一口鲜血,头一歪便没了进气。
「可恶,臭血竟然弄脏了本姑娘的裙子。」少女厌恶地看着自己绿水百褶裙
染上了星星点点鲜红的血印,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正踌躇不定。
围观者议论纷纷,却不敢声张,看来这少女在本地霸道惯了,也不知是何来
路,只是被偷了钱袋,竟擅自将扒手活活打死。
「官府办差,闲杂人等退避。」四个提着水火棍的衙役适时赶来,见到那少
女,领头人赶忙施礼,「见过『江南女侠』。」
「江南女侠?」我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看她模样也就和我同岁,似乎之前
没听说过江南还有这等人物,看来我江湖阅历还是太少了。
江南女侠怒斥道,「好好瞧瞧你们管的苏州城,蟊贼都偷到本姑娘的头上了,
还有王法吗?回去我要找尉迟叔叔谈谈,看他不找太守撤你们职。」
那领头的衙役满头大汗,连连求饶,赔不是,直到那少女骂累了离开,这才
松了一口气,恶狠狠对着众人道,「看什么看?官府缉拿窃贼,都散了,还愣着
干嘛?快把尸体抬走。」
我瞧着好奇,找路边茶馆的小二打听,小二本不愿多言,经不住我赏钱的诱
惑,一五一十全道出来。
原来那少女是八大家族之一,夏侯家的千金——夏侯璧。年芳十六,喜欢当
大侠的感觉,自诩「江南女侠」名号。在本地可是横行惯了,那扒手估计也是外
地人,偷谁不好,偏偏遇上了她。至于那尉迟叔叔正是八大家族之一,尉迟家的
家主——尉迟轩,同时也是苏州城的大财主,城内的买卖九成经过其手,传言其
富可敌国。
我心头暗笑:「没想到还没找到总坛,就遇上了八大家族的后人,这泼辣无
礼的小娘们,连江湖名号都是自封的,我得好好教训一下,算是给师傅报仇的计
划讨点利息。」
想归想,这里可是尉迟家的地盘,我只能远远缀着夏侯璧,伺机行事。
夏侯璧一路疾行,径直走入一处门楼,我看着牌坊上书「玉泉坊」,不由苦
笑。
这里是苏州城最有名的温泉之所,仅供女子沐浴,非百金无法入池,想必也
是尉迟家的产业。那夏侯璧刚杀了人,衣裙上沾染了血渍,来清洁一番也算合理。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夏侯璧进去后,久久未出,待到华灯初上方才显身,衣裙焕
然一新。
我躲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岂料她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要紧事,转身即
走,还用上了轻功,直往城门奔去。
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有要事要去城外?却留恋沐浴被耽误了?」多想无益,
她既然要出城,那便是下手的最好时机,我赶忙跟上。
夏侯璧的轻功实在不堪登堂,我一边提防被她发现,一边紧紧跟着,尚且游
刃有余,毫不费力。
出城后,她便直往山上跑去,那方向赫然是寒山寺。「莫非她和人在寺里有
约?时间无多,现在天色大黑,要下手只有乘现在。」我心里默道,快奔两步,
大喊,「江南女侠,江南女侠,请留步——」
夏侯璧听到有人唤她名号,诧然止步,疑惑地看着我,愕然拔剑出鞘,厉声
道:「来者何人?」
我假装惊恐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家公子仰慕女侠已久,方才城门
口见女侠,特派小的我将此礼物相赠。」
她难得露出一丝羞赧,低声问道:「你家公子是何人?」
这是我出城后就想好的计谋,夏侯璧自视甚高,喜欢别人叫她女侠,所以先
投其所好,果然受用。她心机全无,居然没发觉我一个下仆如何能追上她的轻功。
更可喜的是,她毫无戒备,还剑入鞘,凑近过来,盯着我手上一方鸳鸯绢帕。
我瞅见她充满期待的眼神,心里暗笑,缓缓道:「我家公子正是苏州城的…
…」同时展开绢帕,掌心内劲一吐,藏于帕中的湮粉作烟雾散,顷刻洒满她面颊。
她大吃一惊,这才发觉我来者不善,急忙拔剑,但手刚触及剑柄便两眼一黑,
瘫倒在我怀中。
「嘿嘿,师傅留下的『逍遥迷幻散』果然神奇,虽然制昏时间很短,但是生
效极快,可惜配置起来太费功夫。」我感叹道,越发觉得师傅神鬼莫测。
夏侯璧此刻安静的躺在我怀中,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娇小肉体的温润细腻,
沐浴后的清香更是怡人心脾,我顿时有了反应。好在理智尚存寸,此地不宜久留,
我横抱起她,捎上她的宝剑,运起十成功力往山下跑去。
这是我发现的一处废弃草屋,和寒山寺隔了整座苏州城,来人一时半会绝对
无法找到这里,是我早先选定几处藏身之所。
我取了一段麻绳,将她双腕扣住,穿过横梁,拉着整个人吊起来。又点了她
腹沟两处大穴,保证她双腿仅能勉强站立,却抬不起分毫。一切准备完毕,见她
还没清醒,又用鼻烟壶在她人中处来回晃了几回。
鼻烟壶中药味腥冲,她被一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陡然发现自己被吊着,
挣扎了两下,又发觉双腿麻木无力挪动。然后就发现了我,她本能地就要呼救,
却被我一剑抵在脖子上,将要喊出口的「救命」二字生生压了下去。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想起那少女离开前说的话,便答道:「我乃淫教中人。」
夏侯璧没听懂我话中意思,皱着眉头问道,「银教?哪个银教?」
我呵呵一笑,「我乃淫贼之教,专抓你们这些成名的女侠,做快乐的事情。」
夏侯璧面如死灰,知道今日落入了一个淫贼之手,恐怕贞洁难保。她恐怕不
懂男女之事,但多少听过一些被淫贼害过的女子是何下场,自然惶恐。
她强作镇定:「哼,你可知道我是谁?敢绑我?不怕死的很惨吗?」
「夏侯小姐,好大的威风,自称江南女侠,功夫却是极差,就是你亲爹夏侯
铭亲自来了,我都不怕。」
「你——」她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一时语滞。半晌又苦苦哀求,「求求你
放了我吧,我一定让尉迟叔叔给你好多好多钱。」
「钱?呵呵,我今日只要你的身子。」我长剑一挥,夏侯璧的腰带随剑飘落,
衣裙敞开,杏黄色的诃子和亵裤若隐若现。
「不——不要啊……」她哭叫着,极力避让,但两腿无力,只能半蹲着。
我故意吓她,放肆道,「小娘子别躲啊,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你就不好了,
留下刀疤什的,岂不毁了这美妙的身子?」
她闻言,果然不敢再动,我刷刷几剑将她罩衫挑飞,仅余诃子、亵裤遮挡着
她最后的羞处。便将宝剑掷于一旁,围着她,细细打量起来。
夏侯璧与我同岁,身子青涩未熟,不如玉莲那般丰韵,也比不上自称淫教中
人的少女妖媚。不过,八大家族的闺秀绝非凡品,肌肤白如皓雪,嫩脂滑若羔羊。
杏黄色的织锦诃子下面,圆润小巧的酥胸不盈一握,衬出腰肢的纤细。小腹平滑
直延伸到下阴,齐裆的短小亵裤紧紧包裹着精致挺翘的小肉臀,看起来弹性十足。
夏侯璧被我瞅着心里发毛,双颊哭痕犹在,撇过脸不敢直视我。我压抑着凌
虐的冲动,决计好好逗弄她一番。
第七章
我从背后抱住她,她一豪门女子如何被异性轻薄过,顿时身子滚烫若火。
我呵呵一笑,舔吻着她白皙芬芳的脖颈。一双魔手在她上身游动,隔着诃子
感受着她一对精小玉兔的弹性。
夏侯璧哭叫着,扭动腰身想摆脱我的束缚,可惜被我紧紧抱着,她又如何脱
得开身,再说双手还被我吊着。
小巧的肉臀不断摩擦我的下体,我立刻就硬了起来,左腿强行插入将她两腿
分开,将玉茎压在臀缝间,哪怕隔着我俩的裤子都能感受到玉茎的火热,她心生
异样,顿时就安静了。
我银牙轻咬,拉着的绳带一扯,杏黄色的精致诃子脱离了她美妙的身体,掉
落地上。
她惊呼一声,刚想开骂却被我强吻住樱唇,胸前一对粉艳的乳峰被我不断拿
捏,悄悄挺立起来,如雨后新生的嫩笋。
强吻良久,我松开她的双唇,拉出长长的唾线,她双目迷离,已是春情涌动,
就连我脱下她的亵裤也没阻挠。
夏侯璧下身湿腻,不止浸透了亵裤,就连我插在裆下的左腿也被沾湿了不少。
我抹了一把她蜜穴口的淫液,芬香怡人,不愧是处子,又将沾有淫液的手指展示
给她看,她羞涩至极。
我开始脱下衣衫,露出粗壮挺立的雄伟玉茎,她从未见过男子玉茎,更加没
见过勃起的样子,一时竟看痴了。
我见时机成熟,从身后扶着她的胯子,龟头顶着她臀缝下的蜜穴口,缓缓刮
弄,偶尔探入半个龟头便立马退出。
她娇嗔连连,呼吸急促起来,玉臀左右款摆,虽很是享受,但内阴的瘙痒更
剧。本能驱使下,她不断后挺娇臀,想将我的肉棒吞入腹中,扑灭体内欲火。
我偏不饶她,她进我退,她退我进,龟头始终摩挲这稚嫩的蜜穴口,就是不
进入分毫。淫液愈来愈多,自蜜穴口滴下,粘黏起稀疏的耻毛,化成涟漪挂落。
夏侯璧带着哭腔无力娇嗔:「不……不要逗我了——帮帮我,我,我好难受
……」
我邪笑道:「夏侯女侠这是在求我肏你咯?」
她不懂肏的意思,但知道我所言绝非善事,她一时不肯回答。
我微怒,用力一挺,龟头没入蜜穴,又飞快脱出,拉出一道淫汁。
瞬间地胀满满足了她的需求,但顷刻间失去的空虚叫她不愿再忍受,叫道,
「是,我求你,肏……肏我吧——我忍不住了……」
我大喝一声「好」,提臀猛刺,一下击穿处子膜,龟头直抵花心,她也成为
了我第一个破瓜的女子。
她大叫着,只觉得一杆着火的金枪刺穿了自己娇嫩的下体,破瓜的剧痛令她
双腿瞬间脱力,全凭我一双手用力箍住腰身才能直立。
既然是惩戒,我自不会等她适应这破瓜的痛楚,弗一插到花心,估算着她蜜
穴仅能容纳我阳具六分长度,便抽回玉茎,在她泥泞湿漉的蜜穴中大力抽送起来。
「啊——好疼……轻——轻一点,慢……啊——太深了——疼……」她惨叫
连连,处子鲜血混合着起白的淫液被玉茎带出穴口,从两人交合处滴落,在地面
积成妖异的红白之色。
小小肉臀迎合着我有力的撞击,「啪啪」作响,每回撞击都被压成扁扁的模
样。
我干的兴起,抄起她的双腿,抱成婴孩端尿状,于方才不同,这下她的重量
全部压在了我的分身上,插入更有力,也更深。她不堪刺激,刚过五下便哆嗦着
泄出了阴精,我照单全收,发觉练武女子的元阴质地之纯绝非普通女子可比,心
中大喜。
半晌,夏侯璧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发觉自己还被我端着,小腹内一根炽烈
的肉棒依旧兢兢业业地进出,羞涩道,「啊——羞死人了。」
我呵呵一笑,下身用力一顶,压着她的花心研磨,「小璧儿,泄得舒服吗?」
夏侯璧娇唤一声,腻声道,「舒服,小璧儿泄得好舒服哩!」
「还想再来一回吗?」
初尝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她身心皆被我征服,细不可闻地轻吟一声,「嗯
——」
我得她首肯,双手法发力,将她高高抛起,然后重重地落在我分身上。她惊
呼连连,不知是欢喜还是疼痛,亦或许兼而有之。
我俩交合的淫靡之音弥散在这座孤单的野外茅屋中,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死
死抓着她的椒乳,下腹紧贴着她的小臀,她娇吟着又一次泄出了宝贵的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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